送了烟,那是真好办事。

刘刚和胶轮挖掘机打了招呼,随时听我们调遣。

四驴子淫荡道:“狗子,咱他妈鸟枪换炮了,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我感谢你八辈祖宗,王八犊子,一宿没睡了。”

“一会咋挖呀?”

“用牛子怼。”

讲真,我要是有姚师爷的那两下子,我非得扣四驴子几个点的分成。

为了防止再出什么变故,我和刘刚提前沟通了一下管线的问题,我装出一副对供水管道了如指掌的样子,向他询问燃气和电力管道的位置。

有了挖掘机,我们干活速度翻倍,一下子解决了探坑和盗洞的问题。

挖掘机师傅叼着烟干活,也不管不顾,我们指哪,他挖哪。

挖到,有瘦金体的画上盖了三个印,但我不认识印章里面的文字。

“谁的画呀?”

“没名没款,有印章,咱也不认识呀,”

“宋朝的,有瘦金体。”

我们几个对花没什么研究,说的内容也都是外行话。

花木兰联系了丁博文,丁博文告诉我一个新词——花押。

花押可以理解为古人的艺术签名。

在画的一旁,我们看不懂的文字就是画押,类似于天字的图案正是宋徽宗赵佶的画押,代表着一人之下。

宋徽宗的画?知道了答案,我他妈都想给四驴子疏通一下肠道,两幅宋徽宗的画,也是几千万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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