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了几句话。

秦英虽然被高高地供在了最上首,却不影响她和在座诸人交流。

不出两刻,她就听闻了苏桓过了正月,就带着堂妹苏芩回乡的消息。

“你送她归于本家之后,可否会再来长安?”

秦英在苏桓来自己面前敬酒时问道。

苏桓难得认真沉吟着道:“二月我便向陛下请辞翰林院。

若陛下肯放我永久离开翰林院,感慨我伴君兢兢业业,再给我个江南道的流外职务,我以后就不回长安了。”

“想的挺美。”

秦英想到死党可能要一生远离京城,心中忽然有些发苦,却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不就是白日做梦。”

苏桓把着玉盏喝了一杯,跟着秦英微笑起来,潋滟的桃花眼泛了更多的水气。

秦英听他的话语颇为悲凉,叹息一声道:“你若在长安地界呆着,我虽然不能事事罩着,但你总归是有个朋友倚仗的。

你若在江南道呆着,左右逢不得缘就上京。”

苏桓醉意上脸,面颊绯红一片,如染三月桃花雨,摇了摇手忽然没有头尾道:“……多谢你这几个月照看苏芩。”

“多年相识客套什么。”

秦英不自觉就把心底的想法宣之于口了。

上辈子的死党这辈子依旧能够相见,这是多么大的机缘。

上辈子苏桓被拘在翰林院做了十几年的待诏,这辈子秦英想让苏桓过得好些。

“秦英,有时候我很希望你是个娘子。”

苏桓撑着额头缓缓道,“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告诉自己不是个断袖了。”

秦英听罢如遭一连串巨雷。

她将苏桓看成死党,他却将自己看成暗恋对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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