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舟身上受了重伤,从牢里出来时仍是昏迷的,直到在马车上才慢慢有了一丝意识,半晕半醒间见身边坐着一个人,他费力地抬头看去。

触及的却是一双又冷又厉的睛眸,只那一眼,让他喘不过气来,好似被攫住了咽喉一般,然后那人转过脸,不再看他。

夏娘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大哥,魏阿哥听说你被关进牢里,也十分担忧,他让你先把身子养好。”

夏舟不说话了,是啊!

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另一边,张胜还躺在床上等着夏娘再次上门。

正想着,院里传来吵闹声。

接着进来几名手提官刀的皂隶,二话不说将他从床上拉下,架着就要走。

张胜他娘慌了:“你们做什么?”

“官差拿人,你敢阻拦?再不让开将你这老妇一并拿下!”

当头一衙役说道,这人正是那日领夏娘去牢房之人,叫陈友,平日和夏舟有些交情。

张胜挣了两挣:“你们敢拿我,知不知道我叔是谁,正是管你们的张都头,等我叔知道了,让你们一个个跪在我面前叫爷爷。”

张胜本以为说完这话,衙役会立马将他放了,不想引来一阵讥笑。

“你叔在牢里等着你哩!

正好,你们叔侄做伴。”

张家母子彻底傻眼了,不及他们缓神,衙役已将张胜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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