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我余光一扫。

意料之中地,苏姚雪坐在齐衡阳的另一侧。

齐衡阳虽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因着是喜乐班多年来进京的时,发妻就在一旁为他研磨。

书生背书时,发妻就安静在一旁做女红补贴家用。

后来书生带着发妻给的银子进京赶考,承诺定会金榜题名,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归乡,补给她一场隆重的婚礼。

发妻信了,她挺着孕肚,在家苦等。

终于等来了夫君的金榜题名,可同时到的,还有夫君亲手写的一纸休书。

发妻自是不愿,夫君如今已是状元郎,孩子也要临盆了,怎能甘愿沦为弃妇?

她决定进京亲自找他问个清楚,当初的诺言,难道都不作数了么?

可早就接到消息的婆婆怎么会轻易放她走。

儿子在信里说了,他如今已是状元郎,更得郡主青睐,只要娶了郡主,那便是平步青云,未来前途无可限量。

若是被这糟糠妻寻了去,儿子的大好前程可就毁了!

于是婆婆便污蔑发妻不守妇道,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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