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

头发"

"

糟了,大意了!

"

在同一时间稚予也看到了林然手上缠绕着的发丝那是昨晚这家伙莫名的玩骑马游戏,从她头上拽下来的以往每次发生类似的事,她都会好生清理只是昨天突发事件,紧张的除了好关键地方后,忘了这细节上的事了!

"

这是"

"

是我从你头上扯来的么?"

林然试着先问了一下情况。

这攥头发缠的有些紧没点力气,怕是不容易拽下来可如果是从这丫头头上拽下来的,那可不得有些疼了?"

额"

"

应该是吧?"

"

昨晚不是有些紧急事么,我起身的时候,可能头发刚好就勾到你手指上了吧"

"

当时情况有些麻烦,我起的太急也没顾得上这个"

稚予含糊道她心里也委屈啊明明是受害者,现在还得帮林然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并且有昨晚的异常举动在,今天之后该怎么睡也是一个问题她发现一旦林然处于狂暴状态,一般的呼喊声是没办法将他唤醒的一次两次或许都还好这要是每天都如此,哪怕她的身躯再强化,也很难承受那等压力啊!

"

哦"

"

是这样的么"

"

我还以为,是我太粗"

林然正想说,是不是自己太粗暴了,但话到嘴边意识到这样说似乎是有些不妥不管梦中的自己再粗暴那也不可能对现实中的稚予做什么过分的事吧?何况现实中的稚予又不是温柔的小羊羔要是自己敢这么干,那肯定得哭闹反抗啊想到自己在梦里的那些肆无忌惮的手法,林然很笃定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的甚至他因为那是梦中的缘故还特意挑战了一些过分的难度,纯是想把心中的压抑情绪发泄出来那样的事正常女生不可能接受得了而稚予始终神色如常,所以他还是排除了那个刚起的念头"

粗啥?"

稚予有些敏感的问了一句这家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还是哪儿壶不开提哪壶啊!便宜都占完了还说这话,是想试试她的容忍度么可别太过分了否则她的牙齿也未尝不利!

"

粗心"

"

是粗心!

"

林然连忙改口道只能说是自己粗心勾到这丫头的头发了,不然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是故意的吧?"

哦"

"

这还差不多"

"

行了,你去找露西亚她们吧"

"

我得歇会儿,这可真是困死我了"

稚予将头埋在枕头里,然后冲林然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找人。

她可真是有些困在补充睡眠的同时,还得靠圣心诀修复一下那麻烦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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